话都让你说完了,高义还能说什么,他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这名年轻人,想起对方寻常外表下那个不同寻常的身份,心思顿时活络开来。
能与狗哥同行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小人物,他知道的东西恐怕不比陶处长少,甚至可能更多。
「你是艺术工作者?」
高义装出颇为震惊的模样,用语言一点一点牵引着维乐的话头:「请问,是凋塑家?还是画家?」
当然,都不是。
「我是剧作家。」
维乐伸手,展示一番胸口别着的钢笔:「谱写另一种现实的诗人,很高兴你问了,我的朋友,让我想起家乡用故事换杯酒的美谈。」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用这个来支付你的恩情。」
当然。
高义点头。
这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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