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未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又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我们历代留下的手札中写道,愚者的无拘无束,也并非绝对的。”
“我们超脱的规则,本就是规则中的一环,到头来,仍然受到这片天地的桎梏,可能……这就是人与神根本的区别吧。”
目送简未澜回到驾驶室,高义忽然想起了梦境之主仆从说的。
原初技艺是神的遗产。
那么,这群所谓遗产的继承者,是否知晓一些更加内情的东西?譬如古老年纪,究竟发生了何等天翻地覆的大事纪,这才导致了梦境之主的坠落?
高义刚想开口,却是被身后的动静一惊,恍然想起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
有些无奈,他转过身,看着已经再次追上来张牙舞爪的托马斯,叹了口气。
“何必呢,一直纠缠不休。”
轨道车的后方,从原先车轮移动,到现在变成身侧节肢爬动的托马斯狰狞一笑,惨白没有童仁的双眼被挤成一条缝隙,满是尖牙的大嘴张开,不断开合着。
“真是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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