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现在的心情同样比它好不了多少,或者说,更加复杂。
铁路……铁路……
这一切,彷佛是冥冥中的契合么?
那时失魂落魄流落在自家楼下的男人灵魂,他曾没头没尾的说过许多关于铁路的禁忌。
过桥……走中线……小心呜呜呜……正在哭泣的东西……
高义尚且记得这些话语。
“难不成紫山深处所谓的禁忌,就是话中铁路上的某些东西?”
只是放在现实对照,什么过桥,什么中线……整片苍茫的紫山只剩下一望无际的荒芜戈壁,仅有一条的铁轨延伸到远方。
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描述的东西。
“现在我还在追击绞肉机,这些事情既然无法印证,不如先放到一边。”
高义将这些东西暂时抛之脑后,继续循着碎石上尤为明显的一条爬痕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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