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笛卡尔就指着自己的羊驼脸问道,看得高义有些无语。
“你都不是人,还管这个干什么。”
“对哦!我不是……”
笛卡尔总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但它没证据。
“行了,别在这里杵着了,我们进去吧。”
高义理了理衣领,对笛卡尔叮嘱道:“一会儿进去后,不用你说话。对外,我们需要营造一种等级森严的氛围。”
“让‘高先生’这三个字,彻底在世界之上亮相。”
笛卡尔点点头,立刻落后了半步,以一种谦逊的下属模样,跟在高义身后。
只是搭配着它完全不合身的西装,给人的第一映像只有难以言喻的撕裂感。
“走吧。”
高义带着笛卡尔,步履轻快的走上了纪行博物馆前的宽敞台阶,自巨大的铜制凋塑下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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