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带着高义,找到了安顿下来的其他同学。
受玩笑影响的她们,对于姗姗来迟的高义,其实并没有什么差点阴阳两隔的实感,都心有余悸的在与父母的通话里抽泣。
倒是谢颖颖关心的多问了一句,自己好像记得,是笛先生把高义背出来的。
高义很想说那是一颗树,但介于玩笑中许多不可预料的认知补正,他也懒得解释什么。
不知道,反而最是省事。高义与高先生就像是生活中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谁都别影响谁就好。
“对了,谭叔。”
高义看着一个个被父母接走的同学,好奇道:“对于事后人群,你们难道没有什么保密措施么?比如什么照一下就能让人失忆的激光笔。”
谭叔没好气的打了高义一下:“那你现在怎么还没失忆?知道的这么多,还净天天往外面溜达。”
“我们是有限于直系亲属之间的保密条款的。”
谭叔费尽心思,解释道:
“谁会没事了,把这种不好的东西到处乱说?就是退一万步讲,他们不在乎条款上面的处罚,把事件曝光了,行,那你也不想想,掌握这个社会最大解释权的一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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