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对方压根不理他,反而是向着对立面的几名社长不断大声质问。
“姓高的给了你们多少好处?竟然这么帮他?!”
文学社长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看了看面前硬壳装的《1984》,思考着要不要拿书抽他一个大耳刮子。
以前学散打的时候,还没人敢对她这么无理。
屏幕的另一边,一场堪称经典的对话拉开了序幕。
“小高,我有個请求,你现在能过去揍这个杜远一顿吗?”
这场直播,小笛看得那是一个血压上涨,恨不得自己过去打这个刁毛一顿。
“没必要吧,他早晚都是要寄的。”
高义现在浑身酸痛,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他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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