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把姨妈的手推了回去,耳根子都红了。
“阿义,你再笑?妈问你寒假作业呢。”
“做掉了。”
“什么是做掉了?”
“笨。”
诗溢伸着好看的指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做掉了,就是做完了的意思嘛,哥哥对不对?”
高义微笑着颔首。
不,是真做掉了。
撕拉撕拉——
高义的房间里,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小笛正在碎纸堆里打滚,还时不时的找到一两张完好的,继续撕!
残骸里,隐约间还可以看到“寒”“作”等等的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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