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现在只有十二阶了。”
“……”
这也行？
钱总傻眼了：“老高，这不行吧？怪谈来都来了，难道还真会管你是走了十二阶还是十三阶？”
“也是。”
高义略作思索，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干脆不走楼梯了，我给全踩成斜面好吧。”
楼梯仿佛是一个哆嗦，转眼间竟然又变回了十二阶。
“咦？”老罗揉了揉眼。
之后的楼层，偶尔还有无人教室开门，有学生模样的怨灵们走出，但见到高义转身，那半张被黑暗笼罩的脸时，直接“卧槽”一声反手把门关了。
“我滴妈妈耶，他咋又来了……”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大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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