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刚刚恢复血色的脸,再一次变得惨白如纸。
一种比面对白骨门时更加深沉的恐惧与难以置信,从他心底涌出。
“庄不为!”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个名字,声音都在发颤。
“你竟然还敢回来!”
那名黑袍男子缓缓抬起头,狭长的眸子里,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激动,只有一片死寂的怨毒。
他环顾了一圈四周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建筑和面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大哥,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虚伪。”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刺得人耳膜生疼。
“当年,你伙同一众长老,夺走我的庄主之位,废我修为,将我如丧家之犬一般逐出山门,可曾想过,我会有今天?”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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