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天天戴着,还有呢?”
罗旭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马哥,您现在属于净体阶段,一定要睡子午觉,说白了就是晚上十一点必须睡,然后切勿沾油腻、白酒,否则沾了污秽,这功可就破了!”
“啊?”
马路生不由尴尬地张开嘴:“兄弟,别的都好说,可你也知道,我是在道上混的,酒这东西……”
“话已至此,性命攸关,马爷您三思吧!”
罗旭耸了耸肩,那意思似是说我也帮不了你。
“得!那我听大师的,对了兄弟,我那个玉勒子……”马路生为难地问了一句。
罗旭闻言故作为难地沉吟了半晌,不过目光却时而扫向马路生。
来之前,他自然想到了马路生会问玉勒子的事情。
而成败,也在此一举。
毕竟前面都是瞎忽悠的,即便画了那张符,也不过是为了辅助忽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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