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斌子,其实你细看,不难看出这个物件儿的器型,和我们常见的喜字罐儿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胎,清中期就是一眼白胎,而到了民国翻底虽是白胎,但会发黄、发灰,再有就是蓝彩,这罐子的蓝色稍浅,而民国同款则是洋蓝,颜色更深,有半透明感,当然,器型其实也有些许区别;
清代中期的喜字罐儿,其实有些耸肩,行话叫丰肩,口沿也会更高一些,到了晚清、民国则不然,器型相对更圆乎、胖乎,喜气的寓意也更重,你把盖子打开看一看!”
徐文斌闻言照做,果然,这个喜字罐的口沿很高,而且整体看来,比常见的喜字罐要瘦上一些。
先前虽然并不觉得,可罗旭这么一提……还真挺明显的。
“我还是心糙,大旭,你说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罗旭笑道:“一来看的还是少,二来……这物件儿毕竟是我收的,斌子,如果让你花十万买一个物件儿,你还敢心糙?”
听到这话,徐文斌抓了抓头:“关键我没十万啊,你还不知道我?有钱存不住!”
这话一说,几人都是笑了出来。
徐文斌也是尴尬地笑了笑,旋即将罐子装进了盒子,抱了起来。
“大旭,你说这罐子能值多少钱?”
罗旭闻言瞥了一眼肖凌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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