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场戴上痛苦面具。
最终，还是成行端的父亲，也就是成书德的爷爷出声，才把那群女人给厉声呵斥走。
“父亲，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沉默半响后。
成书德的爷爷只是慢慢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做，都很难。”
“书德的实力你是知道的。”
“就算是【纳源境】面对他，都未必可以轻言取胜，甚至于很有可能被他以弱胜强，但书德却是被那人单方面的毒打……而且是以毫无还手之力的方式毒打。”
“说实话。”
“就算是我。”
“都未必拥有这种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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