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先祖神庙出门,斯泰因就看到几个卫兵,押着一个醉醺醺的壮汉,朝镇外走去。
这个醉汉被卫兵押着走,嘴里还大喊着:“凭什么抓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叫你们长官出来!你是维奇的兵?还是莫洛斯的兵?告诉你,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回家种地!”
一大帮镇民,沉默的跟在后面。
这个壮汉是河湾镇的名人,斯泰因连忙拉住一个相熟的镇民,低声问道:“乌金这是又犯了什么事?怎么往外面押?不关起来醒酒了?”
“酒后造谣。”这个镇民连连摇头,低声比划了一个锁喉的动作,“押去外面的刑场,绞刑。”
斯泰因听得头皮都麻了,赶忙拉住这个镇民,“造什么谣,居然判处绞刑?河湾有这道律法吗?”
镇民低声道:“只能说活该,在鲁瑟夫的酒馆里打架就算了,说领主家的是非,客人听不下去,一起揪送到领主府,乌里扬大领主生气了,数罪并罚,判了绞刑。”
斯泰因一听就怒了,“那是真的该死!”
镇民深表赞同,连连点头,“换我说,领主府太宽容了,这家伙死太晚了。贪污受贿、违法乱纪,也就算了,竟敢编排领主大人的不是。”
斯泰因觉得对方上一句说得很对,但是下一句有待商榷。
不过他的这种观点,是这个时代更普遍的价值观,倒也不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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