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分了三个,中间有通道相连,看上去一开始应该是天然的洞窟,其后又以人力做了一些改造扩充,变成了现在一大两小的模样。
最外面的一个小间堆放的都是一些近代的手抄卷,还有民国甚至建国后地方上翻印的印刷品,好些都有深刻的时代痕迹,这些书大多数都在二十年前遭到了毁禁,然而在这里却保留了下来。
周至随便翻了几本,发现其中不少是汉语写成的研究彝文的著作,还并非全是彝文。
不同时期的书籍,对于彝文的称呼都不一样,这一点周至在之前收集资料的时候就曾经发现过。
有些书籍成彝文为“夷文”,也有称“爨文”,“韪书”,尤其以民国资料最为杂乱,不同的作者,称其为“倮文”,“蛮文”,“散民文”,“罗罗文”,“子君文”,“纳苏”的都有。
请教过老赤日后才知道,不同朝代的称呼不一样,“爨文”是宋前,“韪书”是元后,而民国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称呼,其实更多是因为学者深入研究时,所在的彝族家支不一样,因此采用了各个家支自己的称呼。
这个体系就显得颇为庞杂了。
除了这类印刷成书的资料,三个洞窟里头存放最多的就是各种手抄的经文。
经文涵盖的内容也十分广泛,周至不认识彝文,不知道都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少手抄本上部份是图案,下部分是文字,仅仅从图案上分辨,周至都能够看得出祭祀、占卜、律历、历史、文艺、医药、神话好几类。
比如祭祀,上面部分画着身着彩衣的毕摩,手里拿着各种法器舞蹈的样子。
比如占卜,就看得到毕摩牵着牛,或者杀鸡的图画,画面上都是周至看老赤日实操过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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