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十多个彝文,本身就是对于兆纹的一种抽象,这些抽象向上和贾湖等遗址留在陶器上的刻符相衔接,贾湖遗址那些留在陶器上的刻符,完全可能是一次重要占卜的兆纹的“象形复刻”。
文字需要具备三要素:音,形,意。且文字的笔画不能太复杂,否则就是图画,虽然也能表义,但不便于书写和传播。
同时还需要是一个在一定范围内约定俗成的字符系统,个人自创的不被广泛认可的字符,也不算真正的文字。
如果只有少数几个孤立的字符,难以表达万事万物的海量信息,因此文字还得是由众多字符组成的一个表义的符号系统。基本的字符越少,意味字符的组合越长越复杂,基本字符越多,意味表达信息越简单。
除了这最后一条,也就是刻符发现数量种类还不够多而外,贾湖刻符如果用古彝文解读后,就具备了上述几乎全部特征。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贾湖刻符已经形成了文字字符系统,但要是下接大量殷商的卜骨风俗和现代彝文,那么这两种“非孤立体系”都是从贾湖刻符继承而来,似乎也说得通。
彝人纳卜骨兆纹而创造出最初始的文字,还为学界提供了另外一种关于文字起源的猜想,这一点也非常有意思。
不过围观的三小只是理解不到这些的,他们现在用后世一句话来讲,就是“不明觉厉”。
终于,艾球的烟灭了,老赤日在吟唱的中途就闭上了眼睛,现在用手摸索到灼点背面,用指头碾压起骨板来,待到出纹之后,将骨板扔到地上。
“平娃子,拿骨头铲点柴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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