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尔呷一副老司机的样子,将鱼护支好,尾部抛入河里:“多少都有!”
“要不你来抬杆控鱼,一会儿我来取?”周至引诱尔呷干体力活。
尔呷摆手,表示自己更适合取鱼指挥,周至才是干体力活的料。
“尔呷你给我讲讲‘咱喝戏’呢?”
“就是每年十月找一天。把新谷子舂成米,还要杀鸡,做饭,祭祖,请大毕摩唱‘咱喝戏,戏欧戏,迟尼汗麦万,纳海去以麦多啦’……”
“等会儿,你这歌到底啥意思呀?”
“就是吃新米,吃呀吃,今年丰收了,明年丰收要接着……”
“是不是哟?这么直接?”
“我觉得就是。”尔呷对这些本来也不上心,彝语也分今文古文,小尔呷对古歌用的语言也不熟悉,他关心的是节日的另一些事儿:“要做饵块,送给亲朋好友和村中老人。”
“你说这个十月是汉十月还是彝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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