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现在在干嘛?这个假期又没回来?”周至从包包里取出那对儿和田玉的印章:“这是他托我弄的,说起来好笑,刚开始他还想要亲自雕,还是我跟他说和田玉硬度太高,怕他雕不好,最后让他拟好朱文,我请苏州玉雕厂的师傅弄出来的。”
“他倒是会讨便宜。”干娘笑道:“你出材料出工钱,他就打个篆?”
“干爹也送过我一对儿鸡血石的印章嘛,现在都涨成啥样儿了?”周至说道:“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小时候不知道东西贵重,张口就要。”
“他去国外了你不知道?”干爹问道。
“啊?出国了?去的哪儿?”周至还真没听说:“不过他是英文系的,考试那是分分钟拿下,主要是看自己乐不乐意出去而已。”
“不是靠的考试。”干娘说道:“卫宜不是先去了英伦嘛?乔木这次是通过亲属陪读的关系去的。”
“??”周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俩结婚了?我去这么大个事儿愣是一点风都没有,他们是怕扰民吗?!”
“要我说,他这叫软饭硬吃!”干爹翻着大开的《瘗鹤铭》,头都懒得抬。
“凭义兄自己的本事儿也能考出去,所以也不算沾宜姐的光,就是刚好机会恰当而已。”周至说道:“恭喜恭喜啊,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完全失礼了。”
“好像是卫宜他们单位有点特殊。”干娘皱眉说道:“一开始说是外事部,然后又说是华新社,接着好像又都不是,在那边一家律所打上工了,好像老板还是议员,后来又一边打工一边在那边报了大学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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