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巧将瓷片接了过去,发现黑瓷片内胎颜色和周至指出的百色「观音土」都不是一种颜色,而是一种红泥色,而表面的釉色就和平常乡里能够见到的那种黑酱釉的缸钵表面差不多,粗糙,还有点丑陋。
而白瓷片的胎土比黑
瓷片浅点不多,表面的釉色更像是如今一些廉价花盆的那种挂釉,如果不是周至指出来这是宋代的东西,她绝对会将这里当做一个碎瓷垃圾堆。
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它们的价值在哪儿?」
「蜀中各大窑址当中,同时代的窑址,在一个坑里边烧制这几种釉色陶瓷器的,较为少见,而白瓷窑址,虽然在杜甫的诗歌里写到过,但是在以前极少发现,直到去年才真正确立了一个唐代白瓷窑址——邛州窑。」
「而这个窑址上同事发现了黑瓷和白瓷,在宋代,只有陶瓷业非常发达的定州窑有此类现象,如果经过研究,能够确定这两款瓷片属于同一时期烧造的话,将是蜀中古代瓷器业一个全新的发现。」
「即便不是,这个遗址也是蜀中古代黑瓷和白瓷窑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相当的价值。」
说完拿出了大哥大来:「不行我得给学校历史系那边打个电话,通知他们赶紧过来……」
「肘子肘子!」卢爸赶紧将周至叫住,有点小心地搓着手,然后给他打眼色:「你看这事儿……」
周至一转眼就明白了过来,笑着又将大哥大给收了起来:「不过我现在事儿太多了,接下来得集中精力把两学年的大半课程都考完才行,要不……巧巧啊,你给历史系那边打个报告?」
「啊?报告怎么打?」卢巧有些傻眼:「我不会也。还有我中文系的,他们会收我的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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