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没有受到损失就好。”周至说道:“现在的赝品做得可真是……真是考验坚定者的水平。其实我和马爷这次也是有个物件儿拿不实,特地来请教老爷子的。”
“这件老康青花?”王时襄问道:“这玉兔是景德宝月堂的花押,宝月堂康熙早期民窑里边最好的窑口,乾隆后收了不少这样的老康瓷器入宫。”
“宝月堂的玉兔花押瓷器,在故宫博物馆里也有好些,不过一般展出的时候群众也看不到底款。”
“能够被收入宫中,说明了皇家对工艺的认可,因此这件老康青花笔筒,是和官窑器同一水平的。”
“这东西入手得不错。”王时襄笑道:“是这件拿不实吗?”
“呃,跟老爷子您比,拿得实也变成拿不实了。”周至赧然:“我们只能断出是老康瓷器,却不像老爷子您,连花押的窑口都知道。”
“不过我们说的不是这件儿,”马爷将包裹梅瓶的报纸打开:“其实是想请教这件儿,这不闹出文武俑那事儿了吗?都没来得及……”
“出了文武俑那事儿后,可就更不落底了,我们是看不出任何瑕疵,不过……诶?”
“诶?”周至和王时襄也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马爷和周至的眼里,这件瓷器的颜色又发生了变化,和早上看的时候又不一样了。
在已经大亮的阳光下,梅瓶的颜色上部偏浅,变成了紫,缓,绿相间的“茄苞”色,而底部积釉较深的部位,呈现的是一种比上部较深的“烂葡萄”色,最底部则变成了紫黑色。
而王时襄的惊呼和两人则不是一个意思:“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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