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这说法就太过分了!
张蔚然都傻了,赶紧扭头解释:“不是这样的,杜牧这首诗……我……”
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承认自己知道这个典故,那就是狂妄自大,如果承认自己不知道这个典故,那么……就是承认自己的学识不如周至。
人家张口就能来的东西,自己不知道!
要是华玉良能够看到这一幕,就会呵呵冷笑,小朋友,这套路我可熟……
干坎上划船——进退两难!
终于,张蔚然还是垂头丧气:“杜牧这首诗我的确不知道,不然我绝不会这么写……”
李老呵呵笑道:“我也相信蔚然肯定也是不知道这首诗,不然也的确不会这样写。不过话有说回来,在不知道这些的情况下能够写出来这句,也的确是灵性的发挥。”
“就像刚刚周至同学所说的,一时间‘神通古人’,乃是一桩趣事儿,更是一桩雅事儿。”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周至同学的这首吧——禽鸟噪天央,从游去五乡。何人犹着意,酾酒劝斜阳。”
“轰——”古典文学社的社员还是有一定欣赏水平的,周至这首诗的文词非常简单,但是那种繁华散尽,无人理解的孤独;那种不计名利,乐观积极的气度,可谓神韵跃然纸上,任何人都能够体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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