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闫霄的杰作。
大家将竹棍藏在青苔里,结果闫霄当猫,直接将那一整青苔给刮了,剩下几个小洞,也全给塞上小石子儿。
因为找不回自己也算输,只两分钟,闫霄就让所有藏的人全军覆没。
这是已经杀疯了,连这种大规模非人道的杀伤方式都用上了。
回到崖壁第一件事三个人就是脱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裤,躲在水缸的后面哗哗往自己身上浇水,先冲去一身的蛛网笋壳毛,三个猎食者才算是舒坦了下来。
身上在竹林里露出肉的地方,除了脸上好点,到处都是竹枝划出的红色伤痕。
然后才是去翻找干燥衣服转到崖壁后边换上,回来开始剥笋。
“你们搞了好多啊!”一百多斤鲜笋堆那儿还是非常壮观的,大家已经围观了有一阵了。
“你们的手怎么了?”江舒意发现了周至手腕和脖子上的划痕,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明天就好了。”周至一点都不觉得不值,笑道:“黄焖牛肉罐头一直背到现在,还不就是为了这一口?”
不过这顿晚餐的确值得称道,虽然就一个菜,但是因为明天就到目的地了,冯雪珊便将剩下的油一股脑儿都用了,和所有黄焖牛肉一起,做成了一大锅的鲜笋焖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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