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至干脆从锅子上将烟灰刮下来放在一块竹片上,调和了一点菜油制作成油墨,用竹枝削成笔头,沾着墨汁在红色的石壁上写起字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有个说法是“善书者不择笔”,这话不能说全对,起码也有一定的道理。
即便是用简易的竹枝,尝试几个字以后,周至也摸索到了一点藏锋出锋的门径。
字越写越好,不过速度就比吟诵慢多了,一篇《大学》才写到“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身侧的洞穴里边开始透出乱晃的亮光。
不一会儿,乔老爷的身影露了出来:“肘子,该你了!其实好玩儿,凉快得很!”
周至将头灯接过来戴在自己的头上:“师父呢?”
“师父在前面岔道口等你,你沿着绳子进去就行。”
走入洞穴,通道急速地收窄,加上温度骤降,一下子就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头灯散射的灯光被通道约束成了一道光斑,两侧在日光下赤红色的岩石,在这里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黄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