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盛冷哼一声，不屑的抬头看向会客厅内的季山。
此番言论，更加坐实了季山心中的猜测。
仅凭常盛一人，绝对不可能在帝国皇城脚下做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哈哈哈，成王败寇向来不是说说而已。」
「你背后的那人将事情做绝，他日必有报应！」
此时已经撕破脸皮，等待自己的也将是一条死路，季山便彻底放下了自己的伪装。
他昂首挺胸的看着常盛，眼中神情像是在看一条狗。
「常盛，亏你还是守卫皇城的将军。」
「但我现在怎么看你，都只是一条被人圈养的狗而已！」
季山仰头大笑着，面上充满了讥讽之色。
「季山，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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