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啊,她看到了:除了吹锣打鼓吹唢呐的之外,竟还有好几个穿着红白相间的纸寿衣一样的衣服的扎纸人竟抬着一个个婚礼双‘囍’字和‘回避’的匾牌从雾气中走了出来,而且每走一步,后边还有纸人挥洒着更多的纸钱?
而同时,随着更多的纸人出现和后边的花轿隐隐出现在列车连接门的雾气里,安妮这才恍然,知道那似乎是一支送亲的婚礼礼仪队伍?
当然了,那肯定不是正常的婚礼,而似乎是某种冥婚?
或者是……
人诡配婚?
反正!
安妮看到了的,那些个送亲的纸人脸上都化着那种惨白惨白的浓妆,粉底厚得像刷了一层墙灰一样,嘴唇更是红得像要滴血,脸上还涂着胭脂,眼神呆滞空洞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
“大喜!”
“大喜啊!”
队伍最前面的两个纸人一边撒花红纸钱,任由那些白色方孔纸钱飘飘洒洒地洒落在车厢的地板和座位上,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一边用尖细得不似人声的调子干嚎着。
是的,就是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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