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臂的查尔斯就那么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身姿依旧挺拔,表情严肃且一言不发,任由对方去施为。
但从他那解开了眼罩后露出的血洞,从那缺失右眼和那空荡荡的左臂衣袖就能知道,身受重创的他看起来就肯定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定。
“忍着点……”
“我要开始了。”
看了看查尔斯一眼,荷光者梵律在小声提醒了一句后,这才熟练地拿起工具给查尔斯进行清创和相关治疗的工作。
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几乎是从查尔斯受伤并出院开始就一直由她在做,因为查尔斯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他接受治疗时的脆弱一面,而她又是查尔斯最信任的人,所以,这工作就只能由她来了。
“呃!”
“呜唔……”
当梵律开始动手后,不可避免的,查尔斯开始闷哼起来,而那只惟一剩下的右手更是再一次抓上了梵律的腰肢并微微用力着。
不过还好!
虽然很痛苦,但他的面容仍旧冷峻,也没有躲闪,只是眉头微蹙着,就那么强行忍受着伤口清创给他带来的疼痛,就那么强自咬牙坚持着,等待那种敲骨吸髓般的痛苦一点点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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