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们的眼神空洞而又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那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直从脊背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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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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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妮和提伯斯就并没有当回事,只是看了看,然后也不多做逗留,便那么毅然迈开脚步沿着台阶走了上去。
步入寺门,荒凉与破败的景象如画卷般缓缓展开……
墙壁和柱子上的漆色已经开始剥落,露出里边那斑驳的石块,时间就像是那种可怕的洪荒猛兽的牙齿那般,一点点地啃噬着这座古老的建筑,让其上边的裂缝和那斑驳的漆色一样纵横交错着,无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今日的没落。
四周的角落里,荒草丛生,许久没人打理的枯黄草叶在风中摇曳,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宛如亡魂的低语,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地刺耳。
再往里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让坐在提伯斯一侧肩膀上的安妮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因为,那是腐败与死亡的气息,让安妮都不得不赶紧给她的口鼻之间给使了个过滤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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