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加入组织的经过……”
轻轻抚着腹部,克蕾雅如同呢喃般向一旁的拉基述说着她的故事,然后眼睛还直直地看着篝火发起了呆来。
“所以……”
“拉基,你知道吗?”
“白天的时候,看到艾蕾娜的笑容,我就下意识想起了泰蕾莎….”
“那时,我还小,由于那些原因,我几乎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并还喜欢含糊不清地称呼她为迪妮莎……”
“现在,她头颅的血肉就在的我的腹部,很痛很痛……”
“但我不介意……”
“因为,我感受得到,她就在我的身体里……”
接着,很难得地,克蕾雅竟也朝着听得眼睛有些发直的拉基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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