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说到这里,荷鲁斯再次停了下来,然后用力地咳了两声,然后脸色竟稍稍变得红润了一点。
当然了,就一点点而已,不多,或许就是因为用力过度导致的,反正看着不像好转。
“……”
所以,阿巴顿自然没有敢去搭话或者说点什么,只是继续半膝跪在床沿边认真、悲伤且专心地倾听着,生怕漏掉任何一句。
“……”
荷鲁斯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并叹道:
“罢了!”
“说起来,阿巴顿,我一直有个未了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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