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没忘记。”白西装男人耸耸肩,“只是不像某些人,连自己的宿主都没控制明白就在产生妄想了。”
“我完全控制住了!”斋王喝道。
“是么?”
那白西装男人从镜中伸手,从另一端缓缓抚过,却像是在抚摸镜面上蛛网般的裂痕。
随后他笑了,笑得带有不加丝毫掩饰的嘲讽。
斋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面镜子正是自己暴怒之下一拳锤裂的,因为另一个自己、斋王琢磨原本的人格总在这镜中哔哔个没完,给他气的。
斋王铁青着脸:“我说了,一切尽在我的掌控。”
停顿一下,好像觉得确实有点没说服力,于是又补充。
“或许现在那个麻烦的人格确实还没被完全净化,已经要不了多久了。并且这也绝不会影响我的计划。”
“但愿如此吧。”
白西装男人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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