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李沧怎样试图挪动脚步,那个2D的、与其说是真景实物的空间不如说更像是一副绘卷的平面始终都与他正面相对。
“!@#¥%……”
一串似是而非似曾相识的雅言正韵流淌出来,如同吴侬软语般温婉,又像是山林之息般自然,熏风润物,大音希声。
李沧甚至连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但他却觉得自己是应该懂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会令他产生一种知识曾经以一种卑鄙的姿势流出了脑子的绝望,还有那种突然忘掉了不该忘的东西、所想所念的记忆就在眼前手边却捕捉不住、灵感溘然长逝思路戛然而止的懊恼。
无能狂怒。
“你”
“我知道你.曾.见过你.”
“李沧!”
树下,一尊妖娆又神圣的光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裹挟着明媚的暖光自环形空间内向外发散,那山、那树、那光影,都似那人脑后的一轮大光相。
“握草.还真是织”李沧口条一顿,咳嗽道:“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emmm,姒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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