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将就木的老人明显呆滞住了,硬是没能反应过来这个对话的逻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你”
“外面那票人吃喝拉撒老子包了!”老王说:“你要是还有啥遗产啥的给也行不给我自己找,完事儿你是想火葬还是土葬?”
“我!克加利戈斯之子!”老人满脸不可思议,即将脱落的干瘪脸皮瑟瑟发抖,“这片土地最后的主人!你竟敢竟敢”
“轰!”
在太筱漪和秦蓁蓁的惊呼声中,一柄重锤直接撕碎了克加利戈斯的胸膛,教堂里的长椅秋风扫落叶一般被裹挟着在墙壁上砸成粉末。
克加利戈斯低头呆呆的注视着胸膛上的大洞,洞里没有一滴血流出,只有与下半身一般的紫红色根系在其中攀缠勾连。
“竟敢你妈个b,狗肏的东西,真当老子看不出来你和外边那玩意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娘希匹,老子一进这个鸟力场屏障就知道了!”
“个老登!装你奶奶个爪的深沉!还他娘这片空域最后的主人?牛逼吹得把老子思路都打断了!这破地方还剩一丁点从属空岛成分么?”
“知道啥叫拾荒者不?”
“嗯?”
“吃人!升点异化血脉浓度屁事没有!是他妈的同类相食、是吞食过异化血脉浓度达到一定阈值的从属者!你身上那股子鬼味道老子隔二里地都能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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