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子抿嘴一笑,画笔一指,小黄鸭的橙黄渐褪,逐渐变成迷彩涂装,老王无话可说,恶狠狠的把白花子的头发糟蹋成奇怪的形状。
“怪不得她们都喜欢来这里.”金玉婧捏着一小捧刺莓蓝莓,酸得直呲牙,乐此不疲,“沧沧公主,把你那野山参挖几根炖汤?”
“挖呗,不过得去另一个巢”李沧使个眼色,“妈,那边,炖汤的下脚料来了!”
“啪!”
金玉婧手上的莓子消失了,一连几声还算清脆的炸响,树上的花尾榛鸡应声落地。
等不怎么爱玩的李沧和饶其芳金玉婧率先回到锦屏湖旁边立刻后悔的直打跌,孔菁巧直接甩手把一笸箩乌漆嘛黑沾满朽叶泥沙的干地皮菜丢在他们面前,然后又给了一笸箩干巴菌。
孔菁巧嘱咐道:“不能沾水啊,我有用!”
李沧:“.”
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痛苦面具。
地皮菜遇雨即发,也叫发菜,这玩意和木耳不是亲戚,而是一种藻类,当然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无论干洗湿洗都是一种折磨,干巴菌在它面前都得算平易近人的。
“把那只大鹅炖上!”饶其芳指着她带回来的Plus版天鹅说,“放鸡血蘑小土豆干辣椒干杂野菜干宽粉的那种,下重料,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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