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家给他们留了梳洗打扮时间的。
表示贵客如蒙不弃,大可于浮空陆外围稍作驻泊一晚,一洗风尘的同时也让阿拉伯世界的诸位领袖、王储作充足准备,明天将给予贵客最真诚最隆重最合乎礼节的接待庆典。
准确来说,楼船上的人甚至并没有登岛,严格恪守着轨道线礼节,只是留下了一座满载鲜花蔬果点心的浮空平台,色彩艳丽的手工驼绒毯铺就,金银平盘盛装,八个一看就历史悠久一米多高的鎏金大瓷瓶和玉身侍女瓶干脆就委屈巴巴的充当起了真正意义上的花瓶。
“我的妈”老王吞了吞口水,“沧老师你是懂我的,我王某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主打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今天,我信了,我服了,这他妈都啥命啊两辈子全尼玛矿里有家?”
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出生就是牛马,有些人是出生在罗马的牛马,这人和人啊,终究是不同的,有时候人和人的区别比人和狗都大。
讲真,这地儿这事儿,荒唐程度大概能稳居老王整个轨道线经历的前三,这他妈哪怕再丧尽天良的匪徒来了都要掩面羞走吧,哪儿还能下得去手啊这个。
以至于直接给李沧都timi干沉默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那要不你留这儿,混个世袭罔替平等王当当?”
“放肆!怎么跟孤说话的?”
“这群人,很怪啊,看他们一副很习以为常很熟练的状态,肯定经常接待‘外宾’,是怎么做到稚子抱金行于闹市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这世界已经太平到这种地步了吗,总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像我沧某人一样有职业道德有良知底线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硬币等同于战斗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硬币约等于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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