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时辰过后。
李沧扛猪肉半子一样扛着大雷子,仰头对着吊脚楼怅然若失的叹气,拍拍屁股走人:“稍微拍一下而已,怎么还花枝乱颤的,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软和啊?”
“姓李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老娘这叫嫩的出水筋道Q弹,手感啊懂不懂,软绵绵的有什么意思,啊,这才几年啊,你就嫌弃老娘——”
“我他妈说性子!”
“啊,拍着老娘的屁股谈性格是吧,你还算是个人了?”
“点到即止。”李沧说,“下虫巢,正好去给你找根参炖上,争气啊小娘们,今天表现不错。”
“舔?晚了!平时你怎么嫌弃老娘的?”
“那怎么能说是舔呢,这叫提供情绪价值知道吧,亚人体质超进化,咱得庆祝啊!”
“庆祝?”厉蕾丝下半身挂在李沧背后,上半身挂在李沧胸前,主打一个盘正条顺丝滑流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倒也不是不行,但今天老娘不想动怎么办嘞,要不你辛苦辛苦?”
“不是,你说的庆祝,它和我说的庆祝是一个玩意吗?”
“咱俩撒尿和泥从小玩到大的就不必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吧,你给老娘整点实际的,整点小鸟医人根治百病的,亡阳补牢喂食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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