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王从摆满鲜花装饰点心果盘的长桌上顺了一把没怎么在家里出现过的果子猛嚼,“你这人就跟刚才那套衣服似的,虚伪,板着,念头当然不通达,硬是在随心所欲的年纪活出了一种老当益壮的成色!”
“你现在也开始干心理咨询了?”
“喏,语言都不怎么通,你说她们怎么聊这么热络的?”老王用下巴一指前头,吃得直吧唧嘴:“这可真是亲妈啊,沧老师,老子这辈子谁都不服,就他妈服你,真的!”
“一边死着去!”
老王不以为然:“忙完这阵,就差小阿姨了吧,有时候我还就琢磨着,这小币崽子正经挺人性化的呢,接长补短还给咱留个喘气儿时间,诶你说,像上次那样把小币崽子隔绝出来,想办法把它具象化了,然后捶它一顿解解心宽到底难度大不?”
“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那你看,都没给亵渎判定,证明它默许了啊,咱这是合理行为啊,有据可依!”
“嗖~”
“握草说归说唠归唠,你动手是几个意思?”
一道猩红的血气从老王面前一掠而过,几十米开外的一只异化大甲虫应声灰飞烟灭,李沧搓搓手:“天灾过后,往往就是人祸,我估摸着火候也差不多了,你马上就没工夫惦记着骚了骚了那点事了——”
“快闭上你的嘴!”老王人都麻了,“夺笋啊,你他妈有病吧你,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你没事儿闲的你往老子身上插锤子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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