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呼了。”一只手从基本变成金属废墟的主控台里伸出来,抢走了通讯兵手里的呼叫器:“我们现在在哪儿?”
亚历山德罗夫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在周围一众同僚或不忍直视或缓缓摇头做口型的示意下,战战兢兢的说:“在世界线的夹缝里,我们把这里称之为”
“次空间!”舰艇被撕碎的贯通伤还在,李沧刚性着陆的血肉之躯却已经愈合:“感谢阿美莉卡邦联的英勇付出,縻狑虫族,会铭记你们!”
“什,什么?”通讯兵惊愕的发现对方人已经不见了,哆哆嗦嗦的对着自己浑身上下摸索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各种零部件可能都还在,于是腿一软,啪的一下糊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活活下来了”
事实上,这和白捡一条命没区别。
然而通讯兵还来不及庆幸,当指挥舱的蒙顶缓缓打开时,眼前的场景让他刚捡回来的命直接去了半条。
“wwhatfuck!”
次空间屏障如同一张高精度的清晰屏幕,无比真切的映照出屏障另一端的虫族巢都,相比于空天母舰又或者浮空岛链、浮空陆,这玩意或许应该被称之为异形星体。
巢都。
一张以血肉网格织满世界线壁障的弥天大网,状似死寂冰冷,但内里生动鲜活,蠕动的血肉网格永远在增殖,在攫取,一个个突出世界线之外的次空间结构距离它如此之近,一线之隔,即被它纳入怀中。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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