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在一连串尖锐爆鸣声中彻底中断,浮空陆中心处,一抹恢弘冷冽的扇形光幕撕扯着大地,土层岩石建筑物就像是一页页书籍的纸张般向两侧翻起,半个浮空陆都为之战栗。
“法克,那该死的屏障为什么没有升起来,他们什么时候进入核心区的?”
“顶住!舰艇进入轨道还需要时间!”
“时你妈,贱货,直接呼叫星炬打击,快,直接让上面呼叫星炬打击,他们一共只有四个人,哪怕用一个议会区换掉一个人都是泼天的富贵!”
“议会岛在升空!”
“该死的吸血虫,法克法克法克!”
资本主义社会下的多党制议会生来就是要挨骂的,遇事不决口腔力学,一群大力士整天拿着小姑娘的花头绳拔河,不整点口吐芬芳的底下的人哪对得起自己脑子这些年遭的那份罪。
甭管你议会老爷们到底在干啥,是打是逃是指挥的还是纸糊的,先骂了再说,也就是这会儿有的忙没那个工夫游行抗议,不然高低得让你见识见识我堂堂阿美莉卡国祚250多年人民海洋的深厚底蕴和传统艺能。
短短几十秒不到,四处烽烟,八面战火,以各个逆子为突破口,尸山狗海倾泻而下,阿美莉卡邦联又一处上层议会所在的次空间天塌了,物理意义上的。
事实上,或许是天性的自由与乐观使然,或许是高估了李沧的道德底线,总之,他们对这事儿缺乏最低起码的心理准备。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你都打他了那咋还能打我呢,我们貌合神离啊,我们看着是一家其实一点都不亲啊,我们是他妈散装的不方便背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