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饭都还没吃到嘴里,那边3/7基地外联与安置部就已经连人带马连滚带爬的搁屋子外头排排站团团转苍蝇搓手了。
敲门是不敢的。
事实上外面的人连窃窃私语或者给自己几个大逼斗子都不敢。
这种社恐的恐怖之处就在于,一旦你让他产生了一丁点下不来台或者觉得尴尬的感觉,就会立即发起恐怖行动。
周围空域没架设信号塔,手机没法用,所以丰远清是祈愿聊天群组里扣字儿过来的——
【我在北部扇区,很快到】
连希斯摩尔安尔这种闷头只顾开瓢的生化狂人都过来游玩过一次了,连大老王都好评如潮了,鬼知道这地方到底卡在这儿“近期”还有“审核”了多久,不过有时候就不得不说,司寇洛给的这个身份多少还是有点用的,无理由无限制稽查问责,要不是这,李沧可能都还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个关联整个3/7基地人事脉络的聊天群组。
李沧学着安娜的样子把熏鱼的皮剥掉,撕成一条一条的夹到大列巴里面:“这周围,都是等着批文的?”
安娜的母亲有点慌了:“是是的”
“多久了?”
“77个月”
由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基地周遭的空域可以说相当干净,这里和外面不一样,外面偶尔拼个命多少还能捞点硬币和基质资源,但在基地附近空域,你压根没地儿拿命换钱,限制人口流动、贸易和狩猎,任其坐吃山空自生自灭,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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