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几位侍神官眼观鼻鼻观心,垂手侍立沉默不语。
追求物质上的享受与他想国精神超脱大意志统合体的理念或多或少都有些冲突,更何况那棵可怜的橘子苗都要被您泡芙囔了,嗯,许是冕下对生命的定义与我等有所不同,他一定是在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我们看不懂的东西,外在行为只是表象。
“它们真的很吵!”王是非突然把小水壶丢到苗圃上,视线穿越多重阻隔,落到他那些暖心暖胃搬不走的好邻居身上:“才消停多会儿啊,这些虫子又在搞什么花样?”
可持续性的、低沉的鸣音持续扰动亚空间的洋流,将重重隔绝壁障防护力场冲刷剥离出无可计量暗沉琐碎的齑粉,如同大块大块斑驳的马赛克涂片,他想国圣土之上震感喜人。
二位好邻居虽然说就像这仁慈的亚空间洋流的永恒潮汐一般可持续性的相看两厌着,但不可避免的尴尬就是,该看还得看,通过虫族开辟的虫洞隧道视野,王是非有时甚至可以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巢都寂静如死,没有任何虫族在外活动的迹象。
种种既不受重力限制也无关审美的虫族生态结构如同匪夷所思的庞大cpu血肉森林将种种基质能量化,恢弘的汇聚向繁育器官,光路璀璨,牵引着亚空间洋流于巢都周遭急剧演化为一轮怒海狂涛,疯狂宣泄着犹如雷暴飓风般的恐怖威能,虚空风暴之中,酝酿某种惊心动魄的生命力场。
“嗯?”王是非颇有些疑惑:“沧老师那边不是早结束了的,什么阵仗还需要巢都去响应,等等,不对不对,这是,出新品种了?”
大神官冕下眉头一皱。
转身,景物变幻神袍加身,一眼漆黑符文流淌的诡异喷泉宛如祭坛虚空肃立,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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