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特殊情况,李沧仅仅依靠灾殃殁伥和伊索莱耶之焚并不能主动催动它们,几乎仅能以大血爆的形式稍微展现其冰山一角,但大血爆本身又并不是什么制式模板的标准主动技能,谈何容易。
沸反盈天的、野蛮的血条冲撞换来了蛛娘铺天盖地的大逼斗,翻来覆去就是蛛丝鞭毛和寄生蜘蛛这仨瓜俩枣,一次次的清空李沧的血槽,反复鞭尸,但这正合带魔法师阁下的意,吃了我的终究还是要吐出来的,纯化三相之力的永动机出现的概率几乎不亚于住在戒指里的老头儿。
在这种回合制的、纯粹的生命和能量的交互轮转中,整片次空间以惊人的速度崩坏着,李沧就像一个抽水机,以蛛娘本身为原动力无限制的、残暴的可持续性榨取这个黑坑的存在之基。
以虫族的胃口都做不到直接侵吞属于李沧的三相之力,更遑论归属于世界线之内的源质生命,他最擅长的粪坑摔跤,究其本质不就是攫取一切转化为三相之力反哺自身么,不可避免的,经带魔法师阁下过一手的能量都会持续处于一个癌化畸变的状态,侵吞这种生命能量,无异于饮鸩止渴。
一分钟,两分钟。
一小时,两小时。
两个回合制永动机毫无观赏性的痛陈利害之下,原本只存在于并只能于特定微妙角度建立的链接的画面已经被三相之力侵蚀得几乎固化,猩红、漆黑、惨白将蛛娘潜藏在层层嵌套次空间结构之内的生命之光晕侵染得宛如日食,色调诡异,画风扭曲。
“喀喇~”
犹如玻璃破碎的炸响,虚空裂隙密布,一个神秘的图层被暴力揭开,支离破碎。
次空间结构的更深处更中心处仿佛画中之花水中之月,但这一图层浮于最表,纤薄玻璃幕布一样的画面中,盛开着接天连地的口器之花,以掌为萼,以舌为叶,以眼为茎,以骨为根,数量浩如烟海,整个次空间中别无他物,以之为天空、大地与海洋。
然后是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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