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此时此刻的老王甚至有一种让他自己都猝不及防的想哭的冲动,那种感觉别说表述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痛苦剥离传导来的,仿佛是整个世界的悲凉与苦难,那种苍茫无垠的痛苦充斥着老王的灵魂。
伤春悲秋,感天动地。
老王抹了一把脸,发现手上湿漉漉的,莫名的哀恸让他不需要跌倒就开始嚎啕:“草拟吗,我草拟吗,老子这是咋了,到底咋了??”
声声泣血。
期许多时翘首以盼的“以身合道”以这种另辟蹊径到抽象的姿态露出了马脚,这大概无论如何都得算是一种天赋异禀吧。
仍旧留在这片黏液场里的刀妹骨妹喜娘邱狗鲲大尸兄乃至稍微还有点自主意志的双子暴君都在不动声色的拼命远离这个无症状精神病,它们或许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既然这个玩意不能当口粮嗑,那也就没必要明白了。
无法言说的悲怆持续侵吞着神志,老王陶醉在自己的痛苦中不可自拔。
当他再看向那些黏液生物时,老王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看上的老婆被她老公站起来蹬的错觉,愤怒、厌恶、绿到心慌。
“虫豸!蝼蚁!寄生虫!操!”
只一锤,将这片次空间本就因大血爆而产生的不稳定因素拖拽出了一道道肉眼清晰可见的水波样收束褶皱,辉煌的刀光如同横亘天际的浩荡长河,不见其源起,不知其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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