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手艺相当一般,远没有厉蕾丝和饶其芳专业,胜在有色相加成,大雷子嚷嚷着疼嫌弃了几句也就享受的哼唧起来:“油别直接倒我身上啊,你先倒手里揉开了,个憨憨!”
“知道了知道了!”李沧多少有点手忙脚乱,对着都已经被他搓红了背又是一通咬牙输出:“这个力道可还行?”
厉蕾丝同样赤红的四肢软趴趴的坠在完全不够长的汗蒸椅上,硌出一道道栅栏印子,弓着背扁着脸梦呓似的吸溜一下口水,说:“嗯,就勉强凑合吧.”
李沧嘴角抽了抽:“要不我把那张按摩床搬来呢?”
厉蕾丝挺起身子扭过头,突然嘶哈一声下意识吃痛的搂住胸口,飞起白眼:“好疼,不用,要不是你个四肢末端控厚此薄彼这会儿早按完了,前面!”
李沧摊开手:“您这二位平时待遇还不够隆重?再按它可容易膨胀啊!”
厉蕾丝语气多少沾点骂骂咧咧:“老娘小时候成吨成吨的吃那些人体化肥才养活得了这俩货!你随便捣鼓两下它们就膨胀了?老娘不要面子的吗?它们不要面子的吗?行啊你!妙手回春啊李师傅!”
“那请问这是药浴泡褪色了吗?emmmm,怎么办到的,话说你肤色好像都还没秦蓁蓁白吧?”
“死相!动手动脚的!老娘这纯天然好吧!装什么傻?以前没见过啊?谁白你找谁去!”
“诶诶诶你这话说的怎么我好像跟个变态似的!”
“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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