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把那只地耗子串回用来烤它的棍子上,擦了擦手:“你们晚饭就是这个?”
“是的,夜哨是轮岗的,寨子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幼都要来,不提供餐食。”
“那”
“哦,塔上面有座灯,有危险的话,就用那个示警。”俞晓飞苦笑着说:“而且夜哨也不是针对外人的,主要是防备山上跑下来的饿疯了的野兽,比如——”
“咯嘣!”李沧问:“什么?”
俞晓飞盯着那头本来人立起来足有五米多高现在在李沧怀里直接打了个对折的山熊,吞吞吐吐:“熊——”
虎背熊腰虎背熊腰,山君的背熊瞎子的腰,好家伙,直接翻书一样给干成折迭屏了?
李沧把有出气没进气儿的黑熊丢在地上,手上那柄用来料理地耗子的骨柄小刀犹如穿花蝴蝶一样游走,全程只有皮肉分割的声音,没有触碰骨骼的异响,三两分钟,四脚朝天熊皮摊开,骨是骨肉是肉,肠肠肚肚各自安好。
“啪!”
随手一甩,小刀正中眉心,一颗大好头颅应声在一柄指头长都没有的小刀子之下沿颅骨缝隙干脆利落的裂开来,一点停顿和让人做好心理建设的时间都没给他们留下。
李沧抓了把雪洗着手,眉头拧着,表情不大满意的打量其自己的手艺:“太久没弄,有点手生,都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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