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嘴角抽了抽,脸色那叫一个精彩,拳头攥了又松,牙齿咬了又咬,多年装聋作哑铁打的副官流水的舰长先进经验终于是一夕破功,一字一顿,跺牙咬脚:“fuck!god!saveme!”
几分钟以后,也许是十几分钟,总之,史塔西副官职业生涯中最度日如年的时间总算是结束了。
“喀!”
一盏理论上应人道主义精神要求不适宜用到正常审讯流程的百万流明手搓探照灯直接怼到了施耐德舰长脸上,将他白皙的脸烤得焦黄冒烟。
“闭上你的狗嘴!”老王一嘴巴子抽过去,脚踩充当刑具的舰长椅,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把一坨被溅到耳朵里的不明血肉组织弹到施耐德舰长嘴里:“现在能看懂灯语了没?还有,老子问你呢,你刚才说你们是什么玩意来着?”
逐渐从米其林主厨最爱的焦糖色走向焦炭化的施耐德舰长继续惨嚎着,然后成功让自己失去了五颗半牙齿,于是这货猝然醒悟,语速飞快的嚎叫:“阿美莉卡第三帝国!我们是致远维和舰队!救救我!放过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我的父亲是——”
“啪!”这回满口牙直接没了:“谁问你了?”
“喀!”
李沧拧着眉头随手关掉探照灯,拍拍身上的灰:“他们进来很长时间了,已经被同化到八九不离十,没剩什么值钱货,都放生了吧。”
施耐德舰长菜是菜了点,从属者的身份还是要有的,探照灯这点伤害不足以彻底摧毁他的视力长度和生命尺度,愣了片刻后,终于得以看清周围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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