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起身,大鲲鲲从半个巴掌大小的手把件急剧膨胀到公里级巨物,摇头摆尾裹挟着一串流光消失在天际线上。
交班。
太筱漪就说:“总感觉每次出这种状况的时候,沧老师才会更生动几分,平时啊,他太拘着了。”
“他就那毛病。”厉蕾丝抢了一颗秦蓁蓁剥好的夏威夷果,嚼得咯嘣咯嘣的:“久病成医不自医,除了他讨厌的和他中意的,很难再有什么东西能让他重新感兴趣了。”
太筱漪点点头:“那时候.他.很难熬吧”
“不知道。”厉蕾丝摇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刚上大一的时候二院就已经把镇痛泵撤掉了,没用,他早就可以基本不限量的用阿片类药物和各种拮抗剂了,你能想到和想不到的名字他都能拿到,芬太尼,可待因,杜冷丁,吗啡,唔,我从来没见他用过一次,有时候我都会怀疑这个人的神经是不是早就已经骨质化了,那个住他对门的老教授,还有那些来历不明五花八门的科研药研团队、医药代表团队,每次见到我和老王,那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就像是他们叫他陛下,我俩叫他重八。”
“从很早我和老王就开始做心理建设了,只不过啊,真到他把我们两个支走的那时候,老娘才知道那些屁话根本就没用。”
“当时我就想,这逼养的要是凉了,呵,老娘非祸害这狐狸精一辈子不解!”
“虽然不是第一次有人叫我狐狸精了,但是谢谢你!”索栀绘沉默半晌,说:“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柰子,走是你自己要走的,回也是你自己要回的,我还帮你当多少年的挡箭牌呢,你知道守在他身边对付那些狂蜂浪蝶心有多累吗,她们中顶尖的那一撮每一个胸都比你大,脑子都比你聪明,长得都比你漂亮,嗯哼,还比你下贱!”
“耶?绘绘你你你,你居然会讲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