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就说不该带上这群老王八蛋!”
“啊救命”
“它们怎么不追了.”
“关门啊,快把大门推上!”
几只黑皮行尸身体下沉,再下沉,流淌过骨茬参差藤蔓蜿蜒盘踞的土层,负一层,负二层,负三层,繁密的骨质根须已经将地下彻底变成了一个巢穴,一个诡谲的世界。
到处都是维持着生前形状的衣服,里是里,外是外,鞋袜俱在,与被根系藤蔓簇拥着的巨大器官、组织物相映成趣。
眼耳口鼻,心肝脾胃,就像是一株草结出的籽,一棵树开出的花,间或抽搐扭曲着。
最终,几只行尸回到了根须丛林深处的球状巢穴空间,融化在光晕汩汩流淌的根须漩涡边缘。
漩涡中心,李沧穿着一件褪色的、支离破碎的蓝白病号服,近半身体覆盖着急剧增殖的骨甲与鳞片,只有极少骨骼质感的皮肤裸露在外,面部已经被不断增殖又不断脱落犹如面具一般的鳞片覆盖,露出深邃猩红、布满蓝绿色血管脉络的眼珠。
“窸窸窣窣。”
视觉上肉眼可见的扰动和崩坏意味愈发明显,形成类似跃迁通道中川流不息扭曲蠕动的迷幻马赛克一样的缺陷,根须丛林的光晕更是偶尔会映出不属于这里的景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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