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体!”
“他还有自我意识!”小扈淡淡的说:“而且,他没有感染我太爷爷!”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带着”
“我们手里有足够的行尸研磨的粉膏,还有那些衍生物,配合生化服,应该能让外面的尸群忽略我们,明天天一亮我会再用流浪狗试一试,尽量做得周全一点,我相信我太爷爷的判断,那个人的话我也相信,继续留在二院,连自掘坟墓都算不上,只能是殉葬!”
当晚。
小扈打开封闭的走廊门,移开重重堆叠的障碍物,走到那扇病房门前,敲了敲:“李李沧?”
脚下是蓬松犹如菌毯的丛生物,墙壁和天花板已经没有了原本的质感,极度吸音吸光的复杂类生物结构使得她一进入这个房间就如同进入了异空间一般,不由自主的一再提高声音。
隐隐似有莹莹辉光在苍白的藤蔓之中脉冲状涌动,吊顶灯已经失去作用,但房间依然明亮,曾经的病床前,一小块玻璃被擦的干干净净,能看到窗外的夜色。
“怎么还没走?”
“我想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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