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走?”
“外面,随便。”李沧突然推了老扈一把:“别坐!”
“老子又没坐你脸——”老扈揉了揉眼珠子,又揉了揉:“这他妈啥玩意?这啥啊这是?”
床上垂下来的根本不是医院的白床单,事实上医院会要求管床护士把床单掖得整整齐齐,不允许垂下来。
李沧刚好也相信自己是个相当循规蹈矩的人,所以,垂下来的东西是蛛丝般细密苍白色的丝丝缕缕。
“是我的病!”
“你小子上辈子是个蜘蛛精?”
“呵,上辈子是个棒槌,专敲你这种老梆子!”
老扈啧啧称奇,上手掂了掂组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维斯台登纹般质感的丝线幕布:“怪不得外面的那些行尸走肉都不搭理你,不对,它们甚至都只敢在外面徘徊不敢接近医院了,合着你小子比它们级别高,是它们领导呗?啧啧,成仙作祖就在今朝,谁言人族无大帝啊!”
“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看点正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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