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不锈钢光板车推着老王,几个白大褂搓搓手,跟李沧勾肩搭背:“那个谁,去帮沧老师把病人处置费交一下,走五外的,我瞅着伤的不重啊,俩纱布一包糖一包盐差不多也就够了嘛!”
“沧老师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想死你了,你不在,大主任一天一宿都没笑过了,科室气压低的要死!”
“这怎么弄的,这到底怎么弄的,角度也忒精准了吧,世界上真有这么倒霉的人啊?”
李沧嗯一声:“可能楼体有点老化,掉了根钢筋下来。”
大老王:“.”
努力瑟缩着身子缩减存在感,不言不语。
“咱医学院的楼?不能吧?那都新的啊!回头我跟院里说说,挣这么多年钱,也是时候该反哺一下母校了!”
“咋?你要捐款昂?”
“必不可能,院里不建我当然是去省委投诉他们啊我,这这这简直岂有此理,这成何体统啊,我们盐大学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等等.我怎么瞅他有点面恍儿的”五外的规培狗发出了无论是在手术室里还是在护士站旁都不敢发出的一锤定音的声音:“这不大老王嘛!沧老师这不你朋友嘛!”
另一只规培狗主打一个热情浩克:“啊对对对,今天没喝酒,我都没认出来,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嘛这不是,欢迎欢迎,欢迎王同志来我五外体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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