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说:“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说我们既看不见别人,别的东西也一样看不见我们?”
“应该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假期!”厉蕾丝果断定义了一轮先进理念,勾勾手指:“来嘛,想不想赚一笔启动资金当赌本翻盘?”
李沧瞠目结舌愤懑满心:“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厉蕾丝修长的手指头上挂了一兜金瓜子,笑眯眯的很是慈祥:“嗟,来食!”
“这可是你求我的!”
“嗯~”
姑且只能说,人在体力条精力条近乎无限的时候,就会丢掉一点点原本应该存在的快乐,然后滋生出更多的、额外的快乐。
整宿未眠的厉蕾丝懒洋洋的窝在李沧怀里,湿润的发丝沁着极有辨识度的暖香,这会儿她倒没像通常正经人类那样试图在贤者时间里矫情的掏心掏肺一番,毕竟人心不隔肚皮,说再多都是多余,只需要用心体会即可。
“挺有嚼头嘛,老娘很满意,看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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